大概是在好幾個月前看了《獨奏者》這部電影,
因為前幾天在學校書店的一個角落,
看到一個架子上都放滿了這部電影的原著小說,
所以讓我回想起了這部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電影!

而要介紹這部電影之前,不得不提一下它的男主角,
他就是演過傳記電影-雷之心靈傳奇的男主角Jamie Fox
他是少數在演戲和音樂上都展現才華的藝人!
聽說他小時侯被父母遺棄,後來是靠祖母扶養長大,
他的體育細胞很好,在學校是美式足球及藍球隊的成員,
後來是靠著獎學金唸完大學,主修古典音樂以及作曲,
後來有拿過奧斯卡獎以及葛萊美獎。

看完上述的簡介,
我覺得他是演出
雷之心靈傳奇》以及《獨奏者》的完美人選!
因為這兩部傳記電影的真實主人翁都是黑人,
而且都是音樂家,前者是爵士/藍調大師,
後者是從朱麗亞音樂學院綴學的古典樂天才,
Jamie Fox完全符合要求,所以不找他,要找誰呢?

這部電影的真實主角,是個住在克理夫蘭的黑人小孩,
他的家境不是很好,
不過媽媽知道他在古典樂很有天份,
所以還是很鼓勵他學習音樂,
因此,他天天練習最愛的大提琴,
後來他拿到朱麗亞音樂學院的獎學金...
不過,事情並沒有如大家預期地順利地進行下去,
因為在古典樂的世界裡,
不要說是出名的音樂家,就連一般的學生,
找都不到幾個黑人,
所以主角剛進到學校時,
總覺得有人在他背後說閒話,
而且他覺得應該要再表現得好一點,
證明自己的實力,
因此他只要在台上表演,
就會感覺得無比的壓力!
到最後這個壓力重到他無法承擔,
所以他精神發生了問題,
後來逃出了學校,
連家人都找不到他!

事情過了三十多年,
場景轉換到LA
有天洛杉磯時報專欄作家史蒂夫·洛佩斯開車上班途中,
在喧鬧的市區街頭,突然聽到音樂聲,
原來是一個流浪漢在演奏小提琴,
洛佩斯停下腳步,聆聽這名街頭音樂家的獨奏,
他發現幾個有趣的現象:
第一,他的小提琴只有兩根弦而不是四根。
第二,他顯然只是依靠著一只大賣場購物車度日,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他所有的家當都在那只購物車裡。
第三,樂聲聽來確實美妙,尤其是出自這把缺了兩根弦的小提琴。


他當下覺得這是個很好的報導題材,
他在心中暗自盤算著要怎麼進行這個報導!
在隨後的幾個星期裡,洛佩斯常常回到那個待角,
一開始他只是在旁邊靜靜地聽著音樂...

作者在書中說到:
那位小提琴手邋遢而優雅的獨特身影,在我腦中盤桓不去,
但當我重回廣場找他時,我撲了個空。他的消失,更加勾起我的好奇心。

我心中深信,這個人謎樣的人一定不簡單!

他們有時侯會有簡單的交談,
不過因為他長年在街頭流浪,
所以會不安全感,心防特別深!
但隨著這個記者每一次跟他相處,
他就感到多一分的自在,
而慢慢地說訴自己的事情!


當這個這個街頭音樂家告訴記者自己曾在朱麗亞音樂學院上過學,
而且馬友友是他班上的同學,他一開始不太相信,
後來回到辦公室,試著打電話去學校問,
結果對方回覆是沒有這個人!
他心想流浪漢果然是亂說的!
後來校方又打了一通電話過來說:
因為先前查的是畢業校友的名單,
所以沒有那個流浪漢的名字,
但他的名字出現在入學名單中,
是後來綴學了!


一開始這個記者覺得這個流浪漢音樂家是一個非常好的寫作題材,
但隨著與他相處,他開始同情他,
而且他們之間的友誼慢慢地萌芽了,
他後來很想要幫助這位流落凡間的天使,
電影後段慢慢帶出一些街友問題,
每個會流落街頭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,
不過,以現在政府的制度,
實在是無法救助那些可憐的社會邊緣人!

作者非常想要幫助這位朋友,
但他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容易,
因為這位朋友需要一些時間來走進人群,
所以他發現最好的方法不是安排一些演奏機會給他,
讓他成名致富,他需要的是朋友,
所以他後來就常常去找他聊天,
他們也許只是坐在路邊閒談,
但他們彼此都能感受到最真誠的友誼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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底下一段編輯的話,道盡這部電影的精神:

納森尼爾來自克利夫蘭,家境並不富裕的他,成長於美國種族與階級對立衝突嚴重的年代,好不容易克服重重困難 進入茱莉亞學院,卻又因為精神分裂症而流浪街頭。在羅培茲極具臨場感的筆觸引導下,我們走入了納森尼爾的生命故事,一方面為他感慨惋惜,同時卻又如羅培茲 直言不諱的:「我想像得出來,讀者看到納森尼爾從音樂院高材生變成流浪漢時發出的喟歎:『老天保佑,幸好這種事沒發生在我身上。』」
除了納森尼爾充滿戲劇性的遭遇,羅培茲與納森尼爾在街頭漸漸培養出來的情誼,以及各自不知不覺中的轉變,是全書中最令我感動的。羅培茲比納森尼爾小兩歲, 是來自義大利與西班牙的移民後裔。儘管身為白人,許多人因他的姓氏誤以為他來自中南美而加以歧視,這種經驗讓他能夠理解,納森尼爾在那樣的年代躋身以白人 為主的茱莉亞學院時,面對的是何等的壓力。
由於年齡相仿,中產階級的他,回到溫暖舒適的家中面對摯愛的妻女時,經常因想起納森尼爾仍流浪街頭而產生罪惡感;有時,納森尼爾的情況遲遲沒有改善,加上 遊民巷裡無數與納森尼爾處境相同的遊民,也總為他帶來深沈的無力感。他對納森尼爾付出的友情與關懷之深,大概是他當初打算寫這個故事時未曾預料到的,而他 的罪惡感與無力感,也屢屢擊中我的心,驚覺自己對周遭的世界變得多麼冷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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